的问题,俞景行笑得意味深长:“他既然已经不是我身边的人,我何必要管他的事情?不想去为无关紧要的人操闲心,不是很正常么?”
宋嘉月无情戳破:“可是你明明管了啊。”
俞景行好整以暇看着她,虚心请教一般问:“怎么说?”
“你其实知道舒宁不会不管,所以才作壁上观不是吗?”宋嘉月说,“虽然福安之前便不在你身边服侍,但你当时没有对他下狠手,总归是念旧情了的。”
“而且你之前……”
宋嘉月想起他在面对董齐光那些烂糟事时候的态度。
那时能讲道理,现在便也能做到一码归一码。
不过,那些还是不提起的好,她话说到半途忽然停下来,不再继续。
俞景行反而笑一笑:“怎么不说了?”
宋嘉月哼哼道:“所以你真的是因为避嫌才让舒宁来管的?”
俞景行挑眉,没有说什么。
“你又怎么知道舒宁会这么做?”宋嘉月叹气,“我当时真的挺担心的。”
俞景行失笑:“因为她不是不讲理的人。我和她关系确实一向不亲近,但这也只能说明我和她或许性格上不怎么合得来,不能说明别的什么。”
宋嘉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