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自己伤得不重。”
顾延铮把他的脑袋扣进怀中,揉弄着他的发,双眼里难得露出几分茫然。他以前没有爱过人,他以为爱一个人就是宠溺他,纵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。但他现在觉得他好像做错了,他不应该放任青年一个月内安排八场演唱会。其他歌手就算一个月只开两场演唱会也累得够呛,有哪个歌手像他这么拼?但如果强硬地把青年锁在身边,青年会开心吗?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他许久不说话,卫西凛心里也不好受,渐渐觉得有些委屈。他还受着伤呢,男人却对他这么冷淡。他抱住男人的腰,报复一样,箍得越来越紧,像是要把他的腰勒断。
顾延铮捧起他的脸,看清他眼底的委屈,心顿时被揪紧,在他脸上的每一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,细密地安抚,“是我错了,不该和你生气。可是,寳贝,我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你……”
“不会的,我保证没有下一次!”卫西凛环住他的脖子,脸颊贴着他的,语速缓慢,嗓音柔软,“阿顾,别生气。你生气,我心里难受。”他和顾延录之间的感情没有轰轰烈烈,但不知不觉中,顾延铮像水沁入土壤一样,已成为他的一部分。
顾延铮紧搂着他很快就想开了。既然不放心,更周全地保护他就是。难道以他的能力连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