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罗真真的，还有邓志恒的，李菲的……都是亲笔签名。你们自己挑。”
郝俊郎飞快地找到田畅的签名照，珍惜地收起来，喜滋滋的。
“你连李菲的亲笔签名照都有？”肖昊然好奇地问，“你们很熟？”
卫西凛摇摇头，“不熟，是朋友给的。”
肖昊然了然。都是娱乐圈的人，想得到其他明星的签名照想必不难。
卫西凛看向张骞，出于礼节问了一句，“张骞，你有没有想要的签名照？”
张骞的目光还落在平板计算机上，语气含着鄙夷，“艺人说好听些是明星，说得不好听些只是戏子而已。”
肖昊然和郝俊郎一惊，面面相觑。
卫西凛眸光一冷。他和张骞搭话只是出于礼数，既然确定了张骞瞧不起他，他也不会上赶着。他似笑非笑地扫视张骞，目光无意中掠过他的书架，看见《缥缈之旅》的精装版，勾起唇角。不知道当张骞知道他就是《缥缈之旅》的作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。
卫西凛环手抱胸，面上挂着淡笑，慢条斯理地道：“你看不起艺人？我不太明白，令尊的梅鹿山影视城就是靠艺人养着，你凭什么看不起艺人？”
“你！”张骞霍然起身，紧盯着他，目光不善，“你知道我父亲的身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