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映期间不允许制作人、导演或者经纪公司以任何方式为电影造势。芸姐是有本事的人，所以我只能靠您了。”
吕芸正要开口，敲门声响起。
关衡机灵地回到沙发边坐下。
“进来。”
总裁秘书抱着平板推门而入，纤细的高跟急促地敲撃着地板。
“吕总，我刚收到消息，百思公司和力扬公司的主事人碰头了，似乎连谈都不想和我们谈了。”
吕芸还未开口，门再次被人敲响。
门外的人得到允许后，疾步而入，是总裁助理。
“吕总，我刚接到陈老板秘书的电话，他们突然反悔，不打算和我们公司合作了。”
敲门声第三次响起，吕芸面色一沉，淡声道：“进来。”
秘书助理毛毛躁躁地跑进来，怯怯地看了一眼吕芸，低声对秘书说道：“娟姐，刚才质检机关的人打了电话过来，要过来例行检査。”
秘书皱起眉，沉声道：“怎么回事？不是上个月才检査过吗？”
秘书助理摇头，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秘书推了推眼镜，看向吕芸，“吕总，这事恐怕不简单。难道我们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？否则，这些事不会都赶到一起。”
关衡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