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半响才回道:“我与他匆匆交过手,那人武功高深,行迹鬼魅,脸上还带着银质面具,只是,我感觉他的身形有些熟悉,总觉得在哪见过。”
刘臻不屑一笑:“想杀本宫的人多了去了,倒是你,来我宫中干嘛的?有什么阴谋?”
“我……”他一噎,随即假笑道:“我这不是听说你受了伤,想来探病嘛,谁知皇后娘娘竟是下了死令,不许任何人探望,我一时心急,就想自己翻进来瞧瞧嘛。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呢,嘿嘿。”
“呸,本宫才不是你花天酒地的兄弟。”
“记住的你的身份,魏良人!”
魏遂奇怪的问:“不是升我做昭仪了吗?怎么还是良人?”
刘臻恶意一笑,道:“如果你原先不打算说走,本宫说给你升位分也就升了,可是后来嘛,吃回头草的东西,总是要大打折扣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魏遂伸出手指,意识到被耍了一把后,神情悲愤地说不出话来。
刘臻得意一笑,“我什么我?注意尊卑!本宫是太子,你?只是个小妾!”
据说,兵马大元帅魏延已经多日不上早朝了。想想也是,最心爱的儿子进宫做了妃嫔,心里怎么也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