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像是有过两刃生活过一样。
“咦……这个感觉……”骨喰藤四郎不确定地又摸了摸桌背面。
“怎么了?”鲶尾藤四郎停下手中的动作,问道。
“好像有字诶……”
“哦?我来看看。”鲶尾藤四郎趴到地面,调转头来看桌子背面。
像是用锋利的小刀一笔一笔画上的痕迹的样子……
鲶尾藤四郎眯起眼,一手撑地,一手摸过那些有点模糊的刻痕。
“不……要……答……应……他……”
鲶尾藤四郎一惊。
最让他后背发冷的是,这刻痕笔画给他带来的熟悉感。
就像是他自己刻的。
听到鲶尾藤四郎念出来的话,骨喰藤四郎的手卡在半空中。
“这究竟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
天色微暗。
“清光,把骨喰和鲶尾叫过来。”
脸色有些发青的男人幻想着今晚可能出现的场景,这样说完之后便同往常一样躺在了摇椅上,哼起了小曲,没有看见加州清光越来越诡谲的神色。
加州清光僵硬的应了应,走下了天守阁的二楼。
站在一搂楼梯角的,是鸣狐。
“他……”鸣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