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。”杨桃又低下头继续割麦,谁都想着趁着天气好,早些把麦子收回去,晒好磨成面堆在家里才是最稳妥的。
赵墨终究没说什么,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赵父已经开始在捆了,捆完之后还得用背架背回去,家里的院子里已经堆了两堆人高的麦子,好在赵家两间主屋,相当于别人两个宽敞的大院子,而且都是地板的。
夜里一家人简单的吃了晚饭,洗漱之后,很早就上床安歇,杨桃这几天跟着割麦子,晚上倒头就睡,一觉到天明,雷打不醒。这晚上床之后,赵墨看着熟睡的媳妇,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颊,默默的给她捏捏肩揉揉腰。
杨桃被搅了睡眠,眼皮重的睁不开,拿开那捣乱的打手,嘴里咕哝一句:“累,别闹。”
“恩,睡吧,不闹。”手还是或轻或重的给她按摩,这样她明早能舒服一些。
第二天卯时,杨桃趴在赵墨怀里,亲了他一下:“谢谢你,木头。”
“恩,起吧。”
家里的麦子割回来一半,早上赵母留在家里做饭,杨桃和赵小妹两人跟着赵父和赵墨去割一早上,下午留在家里打麦子。
杨桃提着篮子,走在小路上,两边是金黄的麦田,麦浪滚滚,沿路是捡麦穗的孩童,大的不过十岁,小的才五六岁,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