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后来十年边塞战场生涯,只给他留下了几百两银子还有脸上的疤,别的什么都没有,跟着大掌柜三年,做了三年的刀,现在他不想做刀了,他想做回普通人,和普通人一样。
夜静静地过,雪簌簌的下,桃山上的赵墨坐在火堆边,湿了的衣服和鞋子已经烤干了,他披着蓑衣,蓑衣上一堆雪,他们撵兔子的时候,嫌蓑衣笨重不灵活,影响奔跑的速度,遂他们都没穿蓑衣,衣服都被雪水弄湿了,现在烤干了衣服,不撵兔子才把蓑衣穿上。赵墨认真的翻着火堆上的兔子,跳动的火苗染红了他的脸,他们每人都有一个火堆,上面烤的兔子都是要带回去给家人的,他们带来的两只狗坐在他们身边,有一只是赵良的,就坐在赵良身旁,那只狗的面前堆着一堆骨头。
这一天他们也真是疯够了,一群大男人在雪地里尽情的奔跑,前面两条狗,两条狗的前面是惊慌失措的兔子和野鸡,他喜欢这样的刺激。
赵良是个嘴巴闲不住的,一直说个不停,一群大男人在一起无非就是吹女人,已成亲的说自己的媳妇,未成亲的说自己未来的媳妇,不过未成亲的酒赵良一个,就他那一张嘴,什么定要娶一个貌美如花的,温柔贤淑的,还要身材丰满的,屁股大好生养的。
“哎,我说良兄弟,你这是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