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花草进来。一来,装扮装扮院子,二来正可顺其自然地制香制药,将来给盛和光医治。
此事免不了请示崔嬷嬷。崔嬷嬷闻言,又是一怔。这扬州瘦马却是个侍花弄草的?
“你会种花草?”崔嬷嬷质疑。她们不是一天到晚在学勾搭男人的事儿,啥时候男人们还喜欢上种花了?
小寒点头:“会呀。都说蕙质兰心,我不仅懂种花,还懂得制香呢。都是女儿家的本分。”
崔嬷嬷一听,想起前几日阿旋传的话,倒是头一回在小寒面前笑了:“琴棋书画不也是你的本分,怎的那晚吹箫那般难听?”
崔嬷嬷说话直白,小寒有些不好意思,道:“尺有所短,寸有所长,我吹箫不太好,以后不敢再吹了。嬷嬷受累了,不如有替您揉揉肩膀,认个错。”
小寒这些时日凡事听话,十分乖巧,言谈之中又不经意透出些可爱来,崔嬷嬷对她的印象倒是有些改观。听她认错,崔嬷嬷难得多说两句:“三爷身子不好,长夜里睡眠浅,你可不要再吹箫了,免得吵到了他。揉肩就不必了,去吧。”
小寒闻言,很是失望。本想着只要给崔嬷嬷按摩一回,她知晓了好处,必定就会带自己去见盛和光了。
无奈,只得暂时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