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光跟前。
盛庭光的发冠不知遗落在何处,披头散发,额头被砸中,只是伤势不重,血已经止住了。一身锦袍上也是布满血污,十分瘆人。此刻他仍在迷乱的状态,含糊不清滴含着:“给我亲一口……”
盛王爷怒发冲冠,狠狠地朝盛庭光的肚子踢了一脚,斥道:“孽障!孽障!”他知道二儿子好色,却没想到是如此过分,在他的寿宴上,盛庭光都控制不住自己。
这样的男人,又如何能做王府一家之主!
盛庭光吃痛,愣愣地看了一眼盛王爷。
“拿冷水来,泼醒这个孽障!”盛王爷喝道。
很快,有小厮提着冷水进来,哗哗几声,将盛庭光从头到尾淋了一遍。
冷水下去,盛庭光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。
盛庭光一下子匍匐在地上,道:“父王,儿子知错了!儿子不该贪杯!儿子太开心,喝多了!求你原谅!”
盛王爷黑着一张脸,道:“你好色好酒,德才平庸,实在太令我失望了!你犯下大错,就罚你二十军棍。”
盛庭光被拉到院子里,军棍重重大下来,盛庭光痛得嗷嗷直叫。
盛王爷命人送唐氏回了小院,唐氏临走前抽抽噎噎地道:“王爷,是不是因为王爷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