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受到创作,坚决趴床上不起。程涛威逼利诱都不好使,师兄铁了心戴上铁面罩。最后程涛也磨得心碎了,只得说,那成,咱都别管了,好心好力不讨好。
师兄趴得久了,四肢麻木。他起来活动舒筋活血,见程涛果然卸下装备摊开了书本,师兄脸上闪出于心不忍之色。他弹掉沾在身上的威化饼屑,试探着说,要不,我陪你再去一次?那么艰难的前奏都奏了,这尾调不书写上有点冤呐。
程涛笑破他的伪装,借势抬脚:成,为了你的壮举,谱写得可歌可泣,我舍命陪君子。
师兄走到小面馆前,踉跄一下。程涛抬眼看看,果断利索地点了一大海碗牛肉面。牛肉切得极薄,师兄不吃辣,要蒜却么得,只得狠狠加了两次白醋。
这醋,把程涛也一起酸到了,连牙到胃,酸得汩汩冒泡。
程涛到面馆外等师兄,他再一次因为自己对“看看”爽约。他明白黄琴为什么不待见他了,换作他,早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见了吧。
程涛不在,师兄吃得飞快,三下五除二,面吃光,留下大半碗的白醋汤。
二人不急不赶地到了医院。余铃的病房一片安静,护士说得那片惨状程涛一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