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亦趋地跟在妈妈身后,路过院门口的花园,那里的几棵早花正在怒放。余铃停住说,妈妈,给我点钱。她指指便利店,拿着妈妈给的一百块买了一只和路雪。像是馋嘴馋久了,甜筒上带着冰碴子,余铃都来不及甩掉外皮就咬了一大口。一股冰凉像锥子样扎进了身体。原来冰火两重天是这个样子。
妈妈带余铃去了她住的宾馆,说,跟我住一晚,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。
余铃同意。这个计划如此仓促地中断,她也需要平台托撑造成谢幕的假象,以防掉下去摔死。虽然她也准备了,但有家长出面,倒好过她自己千言万语去堵悠悠之口。
妈妈换了拖鞋,就把包里的文件拿出来细看。余铃光着脚,到浴室里洗了超长时间的澡。若不是妈妈喊她,她大概能睡一小觉再出来。
妈妈着急用洗手间,走得急,脚下拖鞋滑了一下,余铃的心里竟然泛起小小的愉快。
她吹干头发,妈妈也卸好妆出来。余铃站着,等妈妈给她分配床的位置。妈妈拍了拍一侧,余铃过去,规矩得让自己直成一条棍。妈妈不喜欢余铃搂搂抱抱,从小睡觉都是泾渭分明。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