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拒绝了,他现在心情不太好,急需做些事情转移注意力,便请母亲去照看阿梨,然后转身重新进入厨房。
母子两个在晏家待了一晚上,宴梨始终都没有醒过来,第二日村子里的人送来了白事所需的东西,仲仪也没有麻烦其他人,跛着脚自己一点点的挂起来。
虞绣娘心疼却也不好说什么,只回村子去与村医买了点药膏拿过来给他。仲仪沉默的上了要,又继续折腾,虞绣娘去了宴梨屋里,再次出来的时候冲儿子摇头,担忧道:“我想叫阿梨起来,但是叫了几次她都没反应。”
宴梨当时的样子仲仪全看在眼里,想必是心力交瘁,虽然不放心,但睡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“算了,该醒的时候自然就醒了,娘您脸色不好,先回家休息一下吧。”
家中还有不少事,虞绣娘也没拒绝,交代了几句,便离开了晏家。
院中再次恢复寂静,仲仪拿了一条白布认真的系在腰间,突然听到门被敲响的声音,回头便见一温和可亲的道姑立在那里,神色迟疑的问:“您是……”
那道姑打量完院中的白幡,又落在院中少年身上,脆声问:“小子,谁死了?”
仲仪不知道她的身份,但见她一身道服,心中便无多少恶感,回答:“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