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信德却并不似她那般喜悦,只淡淡的扫了宴梨一眼之后,视线落在她身后的男子身上,见他虽年轻,身上内力气息他却无法感知清楚,顿时有些吃惊的问:“这位公子是?”
花满楼拱手,礼貌道:“宣家主安好,在下花满楼,是阿梨的朋友。”
宴梨自始至终也没有自报姓名,而是等花满楼说完,淡淡的说:“我不是来跟谁叙旧的,二位的千金请我来,不知可否让我见一见?说完话我就走。”
宣信德和宣夫人对视一眼,不知到底是何情况,但现在女儿的情况特殊,他们自然是一切以女儿为先,于是便忧戚的对宴梨说:“你姨母卧病在床,无法起身见客,便只能带你们去她的卧室了。”
宴梨对她说的“姨母”二字没有反应,沉默的随两人进屋。几人穿过一个堂屋又进了一个门就到了一间卧室,一进去宴梨便觉一股浓重的药味儿扑鼻而来,随后才注意到屋内的场景。
她没见过正常的闺中小姐的卧房是什么样的,但是绝对不会是像这间一样,几乎没有一点女性色彩,一应摆设装扮极简,就好像主人根本没拿这里当家一样。
床边站着一个带着奇怪树叶形面具的男人,从始至终没有向他们投以目光,只专注的看着床上的女人,而宴梨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