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始终认为,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决定别人能不能活着。
即便现在身处江湖之中,她左右不了别人,却依然决定维护自己内心的秩序。
宴梨起身,眼神落在宣家主腰间腰牌的图案上,抬腿从靴中抽出匕首,看着上面一模一样的标志,轻轻放在桌上,“花满楼,我们走吧。”
“她没有让我杀你父母。”
宴梨脚步一顿,看向说话的男人。
男人温柔的扶着宣雅躺下,又给她盖好被子,这才理所当然的说:“是我自己决定下杀手的,让她到死都不好受的人,我当然要让你父母给她陪葬。”
宴梨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把杀人说得轻描淡写的男人,心中忍不住有些暴躁。然而就在此时,宴梨突然感到手上多了不一样的温度,低头就见花满楼那双极好看的手,轻轻把她的手环在手心。
“阿梨,”花满楼的笑容极浅却坚定,“我认同你。”
宴梨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,眼睛却有些发酸,吸了吸鼻子,扯着花满楼的袖子边往外走边道:“好,我们不跟神经病讲道理。”
离开宣家,宴梨和花满楼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,感受着秋季阳光的温度,突然道:“花满楼,她们之间的感情纠葛外人说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