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半的蜜柚。
“朝哪打呢?也没点眼力劲!”我眸色不善的瞅他。
他“刺溜刺溜”吸了吸鼻子,委屈巴巴的瞪着我控诉:“你怎么能把我丢在冰天雪地里不管不问呢?”
我觉得好笑的很:“为何要管你?”
他被冻的瑟瑟发抖,有气无力的掸掉身上的雪:“好歹我也是你孙子啊。”
我吊儿郎当的晃着两条腿,满不在乎道:“呵呵,又不是亲的,半路自个硬送上门的,要不是看你还有点姿色,往后能卖点好价钱,你当我这鸡窝是随随便便就能收留人的?”
南墨听了,可怜兮兮的指着我:“你……还想把我给卖了?”
我继续在藤椅上悠哉悠哉的晃,根本无暇理他。
今天的天真蓝,太阳真温暖,远处的群山白净的如人间仙境一般,如梦如幻,身旁的水风车被冰冻的再也转不起来。
没有鸟叫,没有虫鸣,一切静谧的仿佛不存在。
我视线所及,只有广阔的天与地,其他与我而言,也许在这个时候都只不过昙花一现,转瞬即逝。
再美又能如何?
只觉惊艳一瞬,又不能长久而留。
终究是时间太浅,于他,我无信任可言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