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飞了的钱,搅的我不得安宁。
我睡得迷迷糊糊,也不知几时?只感觉周遭黑暗,而鼻腔里忽然窜进来一股烧鸡的香味。
那香味缭绕在我口鼻间,袅袅不绝。我舔了舔嘴唇,口水都流到颈窝里去了,一时间,由想钱转到想吃那香喷喷的鸡了。
“啊!”我叫了一声,我受不了了,这谁啊?大半夜烧鸡来诱惑我,勾引我。
真不地道,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?
我揉揉眼,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去,吸吸鼻子寻着那香味梦游一般往前走着,走到那香味之源。
眼前有一团火忽明忽灭,木柴被烧的噼里啪啦的响,就是这了,这香味最浓。
我先是矮身蹲下,然后再一屁股坐在地上,迷茫的问:“烧得什么鸡?”
回我的声音依旧是我所熟悉的温琅如玉。
“荷叶包鸡。”
我费力的睁开眼,看着眼前人,开口便骂:“大半夜的烧什么鸡?还让不让人好好睡了。”
换了一身白衣的南墨,看去十分清爽,又卓然风雅。
我只看他揉着眉头,叹了口气,似乎很无奈的样子。
“你这一睡,都睡了快有三天三夜了,我怕你再睡下去,人都睡没了。叫你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