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她不会想到多管闲事之后会变成这样,小虎子应该出事了,不然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回来,所以现在她好像背负了一条人命,如果当时她不说那劳什子的两个时辰,小虎子会不会还活的好好的?就算他出事并不是她的直接责任,可是她依旧会内疚,难受。只是如今的她都自身难保,却又多了一个负担,有那么一刻,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。迷茫和难受织成了一张网,网住了她,逃不掉吼不出,只能默默忍受。
逆着月光站在门口,背影单薄寂寥,她真的想家了。
然而少年的呻!吟却把她拉回了现实,她跨过门槛,走到床边,却发现少年竟然又发起了高烧,摸了摸他的额头,竟然比下午还烫手,张休休连忙跑到厨房生火烧水,擦身子熬药煮粥,好一通忙活。
这一夜,少年反复高烧了四五次,温度一次比一次高,张休休吓得一夜未眠,不停的给他物理降温,忙完之后她会抓住少年的手说话讲故事唱歌,小虎子已经出事了,而少年再出什么事情的话,张休休觉得她会内疚死的。
昏迷中的离人浅陌,做了好多梦,有些时候他会梦见五皇子拿着鞭子抽他,放马追赶他。有时候会梦见母妃,在春日里她轻轻拍着他的背,哼着好听的童谣,而他趴在母妃的怀抱里,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