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睡下,夜里再次被恶梦惊醒,醒后觉得憋得慌,忍了忍,实在忍不住,只得起来去卫生间。
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多,书房的灯还亮着,他是真勤劳,这会儿还不睡。
正准备回房间继续睡,耳中听得万玉山的声音:“你过来。”
谢晚月回头,见万玉山站在书房门口,他今日的穿着有些奇特,竟是穿了烟灰色件长衫,戴一副金丝边儿眼镜,模样儿斯斯文文的,像个穿越而来的民国书生,但嘴里咬着根烟,袖子挽在小臂上,又显得放浪不羁。
“做什么?”谢晚月站定,问他。
万玉山道:“你会弹琴吧?”
“会。”
“给我弹一曲。”
啊?这大半夜的,谢晚月站着没动。
万玉山微眯双眼,看了她两眼,转身进了书房。
谢晚月站在当地,回也不是,去也不是,这人!
她踟蹰一会儿,终是进了书房。
万玉山坐在书桌前,十指在电脑键盘上翻飞,偶尔拿下嘴里的烟,弹弹烟灰。
“想听什么曲子?”谢晚月问。
“随便。”
“没有这首曲子。”
万玉山头也不抬,说:“不愿意弹就去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