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平日里瞧着老实乖巧话不多,怎么死犟呢?
赵姑姑气得恨不拧云栖几下,却又舍不得。
“罢了罢了,你别去,我去看看。”说完,就转身往外走。
云栖连忙追上,“我与姑姑一道去。”
赵姑姑知甩不开,便瞪着云栖叮嘱说:“去行,先远远看着就好,不许轻举妄动。”
“我听姑姑的。”云栖应下,便与赵姑姑一道往前院赶去。
刚从后廊拐上来,远远就望见一身形窈窕的女子正手持一支洞箫,站在院子中央责打一个小宫女。
女子年纪不大,至多二十出头,模样生得十分俏丽明艳,一身清爽的水绿色裙衫,又平添了一丝柔美之气。
但她此刻的行为,却半分也不柔美,甚至还很凶残。
只见她将手中的洞箫高高抡起,又毫不留情地重重砸下。
宫女宜香垂着头趴跪在她脚边,被抽打得全身发抖,身子摇摇欲坠,明显已经跪不住了。
而绿衣女子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,还一下比一下打得更狠,更起劲儿。
宜香的身体每抽搐一下,每发出一声痛呼,那女子的眼睛就越亮,眼中的快意也越浓。
“真是个疯子!”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