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吴才人出面调和此事,哪轮得到她一个奴婢多嘴。
赵姑姑比云栖精多了,更不会冒然上前掺和。
吴才人走过去,脚步虽快,但仪态依旧端方。
她弯腰拾起被绿衣女子弃在地上的舞衣,仔细瞧了瞧,“开线而已,我帮你补补就是。”
听了这话,那绿衣女子脸上的神情明显凝了一下,随即冷哼一声,“无事献殷勤,你肯定没安好心!依我看,你们是合起伙来要害我!”绿衣女子一边说,一边冷冷地往云栖和赵姑姑这边瞥了一眼。
赵姑姑怒极反笑。
这货就是一条疯狗,逮谁咬谁。
云栖面无表情,早就对此人各种无理取闹,不可理喻的行为习以为常,见怪不怪了。
丽日当空,阳光虽然不毒,但大太阳底下站久了,还是烤人的很。
才一会儿工夫,吴才人的脸就被晒红了。
她对绿衣女子并没有太多耐心,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你补不补吧?”
绿衣女子并没有立刻驳一句“谁稀罕你补”,那便是想让吴才人补。
但疯子也要面子不是,总不能答应的太痛快,必须得装模作样一番再松口。
“见好就收得了。”赵姑姑不耐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