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衣,“并不是有意不见你。”
殿下第一次说这样的肉麻话,羞耻的完全不敢看他,睫毛翕动,很快鼻尖渗出了一层绒汗。
“嗯。”他也一样僵硬的可笑,如鲠在喉的那点‘不快’和‘介意’在听到她解释的瞬间冰雪消融,喉结微微上下,还是忍不住放缓了声调问她:“已经好了?”
不是没见过阿娘月信将至的样子,每个月一到那几天就面无血色,脚步虚浮,有时甚至一天都用不了几粒米。听说女子的这个月事十分痛苦,常有如锥刺腹,疼的不能下床的。
“嗯……”见他态度松动,冯献灵悄悄松了口气,敢抬眸看他了,还敢面不改色的说谎撒娇:“昨天就好了,只是今早还有点坠坠的疼。”
这不全是谎话。她非足月而生,小的时候就体质单弱,每逢月事免不了腰腹酸胀,药膳局里各色补气补血的食材总是常年齐备的。惯例诊脉时直长、主药总是老生常谈,要她“静养”、“切勿过度操劳”,也不想想一国储君,怎么可能每个月都抽出几天万事不管?
堂而皇之的讨论这个郎君不免尴尬,他羞的耳尖都红了,半垂着眼睫替她系衣带:“晚上多用些汤羹吧,瓜果冰酪之类的寒凉之物也不能多吃了。”
四下无人,冯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