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挠钩手喘着大气。说道:“他一直在我后面追我。咦?人呢?”他这时才得以歇气,心惊之下,只看到使链子锤的,李先来、莫不信和赵之栋,而萧爻已没了踪迹。
莫不信道:“肯定是趁机逃了。”李先来说道:“这小贼肩头有伤,必定跑不远,咱们追。”他嘴上说要追,但脚下并未动。赵之栋道:“天色已黑,道路不明,往哪里追去?”李先来便即住口。莫不信说道:“百户大人,现下反贼已逃,我们该当如何,还请示下。”
赵之栋叹了口气,并不说话。挠钩手说道:“钱嘉徽那贼子,乃是傅大人和九千岁的心头大患。本来就要捉到的,给那姓萧的小子一搅和,让他逃了。没能捉到他,拿去傅大人跟前领赏,这笔账应该算到姓萧的小子头上。”他被萧爻追了一阵,心中害怕,便把过失算到萧爻的头上。那几人听了后,都点头称是。
赵之栋咳嗽了一声。说道:“拿不到贼子,若是杨东司论起罪来,我们都难辞其咎。你们说说,这件事,该怎么交代?”
那几人听了这话,害怕被上头问罪,一时都愁苦着脸。
赵之栋说道:“若是杨东司问起来。咱们不是拿到贼子,被贼子逃脱,而是根本就没有碰到贼子。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