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自己,药妈,你可有、、、、、、那人的消息吗?”
药罐子说道:“你硬是还放不下那畜、、、、、、那人吗?”屋子里却没了声息。只听药罐子说道:“小姐,他既然无情无义,你也不必再为他苦等。我心中倒是有一位少年英侠,就是白天跟你说过的,你还医过他的伤。此人性格豪迈,襟怀广阔,是个至诚的君子。小姐,你不妨就、、、、、、。”却听李药香说道:“药妈,你别再说了。”语音中,似有几分不快。李药香说道:“药妈,我请你打听消息,现在有点眉目了没有?”
药罐子说道:“我听人说,有人在南京城内见过那人,听说他两个月前,就做了捕快。”李药香问道:“他在南京?你、、、、、、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。”语音中,尽是惊喜之意。
药罐子说道:“他来南京已经两个月了,也不来看看你。你却这么记挂着他。”李药香却说道:“他做了捕快,必定事物繁忙。一时抽不开身,来、、、、、、来看我。却不知这三年来,他到哪里去了?怎么不去科考,反而做了捕快。不过,做了捕快,也是不错的。”最后几句,却说得很是细柔,仿佛是在自语。
药罐子叹了口气。说道:“你处处为他着想,哎。”李药香却说道:“要妈,你去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