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助长了掌风的威势。每一掌发出,便如寒风大作。仗着掌风之威,萧爻与二人打斗之际,已不如先前那么吃力。稍得停歇之机,便对自己身上发生的怪异之象,思索起来:“当时在李宅,我稍微用劲,体内的阴寒之力便即发作,使我全身发冷。惊骇之下,便想着如何控制体内的阴寒之力,使它不再乱窜。然越想控住,阴寒之力越窜得厉害。这阴寒之力是唐文豹种在我体内的,并非我原有的劲力。这股力道既是外力,与我体内的力道不能兼容并蓄。它便要找路出去,我想控住它,却如同将它生生闭住,难怪它会反噬于我。药罐子给我服下的聚阳丹,乃是阳刚之药。与阴寒之力正好相互冲撞,我那次扛不住,便昏倒过去。如此看来,药罐子虽是好心,但她施药之理,乃是以阳驱阴,以阳驱阴,自然引起阴阳失和。两股力道相互冲撞,便如同世上夫妻二人大打出手一般,难以调和周转。然而对我的病症,却无多大的益处。闭住不至外流,它便会反噬于我。若以阳刚药物驱逐,它便会反抗。禁闭和驱逐都非善法。我此番将外力导引而出,体内便只留存我原有的内力,正是踢出外扰,留其本真。此乃导正归源、返璞归真之理,正好对上了我的病症。”想到此处,心下大感畅快。催动那阴寒之力,两只袖子,竟也鼓荡起来。泠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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