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爻心道:“我再把话说重一些,看你如何?”说道:“你个死没良心的,你既然已经走了,又何必再来?你若是想着要来,当初又为何远走?你既然来了,为何不来看我?哦豁,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。我如此重情重义,却只换来你的负心薄幸。”站在温仁厚身边的两人,他们是初次见到萧爻,并不认识。但见他一个长身玉貌的佳公子,却说出这等少女般幽幽怨怨的痴话来。两人都已掩面而笑。然而萧爻的话,一字一句,无不戳中温仁厚的心窝。
温仁厚格格顿顿地说道:“她、、、、、、我、、、、、、。你如何知道这件事的?”说了这话,已涨得满面通红。
萧爻心道:“看来你也并非无情之人。古人红叶传信,何等浪漫。我今日亲力亲为,虽然稍逊一筹,好歹信已送到。”
钱嘉徽惊奇地问道:“萧兄弟,你刚刚是怎么啦?何以说出那些话来?”
萧爻问道:“钱兄,我在给人做暗媒。”
钱嘉徽哈哈大笑。说道:“做暗媒?这是何意?”
萧爻说道:“给人做媒,也有明暗之分的。所谓明媒正娶,这暗媒嘛。当然是昏天黑地的咯。”
钱嘉徽笑道:“不但昏天黑地,简直乱七八糟、一塌糊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