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美满?”
钱嘉徽道:“你既科考不中,而李小姐又是医术名家之后。你就该弃文从医,就算去做药香的下手,得与她长相厮守,也一样幸福甜美啊。”
温仁厚又叹了口气,倒了一碗酒,一口干了。说道:“我那时虽然心灰意冷,但想自己还年轻,很快又热情洋溢。科考不中,改做他行,或许有出头之日。我便告诉药香,我要远走,去江湖上闯荡一番。药香当时也是你刚刚说的那番话。我一想,药香的话也有道理。但是身为男子,若是没有自己的一番事业,反要托庇于妻室,仰人鼻息,又如何能算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?身为男子,若不能以自己之力,给药香谋幸福,岂不枉活了一场?为此,我跟药香大吵了一架。她说只要两个人,彼此真心相爱,又得以长相厮守,便是幸福。我却是不赞同的。”
钱嘉徽也叹了口气。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反驳李小姐的呢?”
温仁厚回思往事,叹了口气,又喝了一碗。他这时情思淼淼,便自斟自饮。说道:“我便告诉她,终我一生,以己之力,脱寒转运,给她安定,给她的幸福甜美,才算幸福。除此之外,便都算不得幸福。”
钱嘉徽说道:“李小姐已经说过,只要你们彼此真心相爱,又能得以长相厮守,就是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