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却是真真实实的三十多岁的人的嗓子。
屠大郎见心事被识破,担心萧爻听到后,便一走了之,心中焦躁。偷偷地查看萧爻的表情,要看他有没有离去之意。
四名女子的议论,虽然很小声,但萧爻内力浑厚,耳力极强,纵使他不想听到,四人的话还是一字不落地涌进了耳朵里。暗想:“这四名女子一直称我为怪人。她们是仙霞派的,也没听说过仙霞派中有什么坏人。料来她们对我并无恶意,怪就怪吧。”又喝了一碗。
屠大郎见萧爻并没显出离去之意,稍微放了心。他痛恨那四名女子揣度自己的心思。在萧爻面前吃了个大亏,一时折了锐气,只拿眼光狠狠地向那四人扫视。既不与四人争辩,也不上前招惹。端起茶杯,又朝门外望去。屠大郎心道:“师叔师伯们,你们快点来吧,好替我出了这口气。”他从涿州南来,只身一人到这长寿楼中,既感人地生疏,也有些孤掌难鸣。他心神不属,忽而担心萧爻走掉,忽而厌烦那四名女子,忽而盼望师叔师伯们早些到来。坐在板凳上,简直如坐针毡。
只听郑月娥说道:“大师姐,我们就说一说,又怎么能惹火烧身了?你也太胆小了吧?”
吴佩薇说道:“小师妹,你年龄小。不知道江湖险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