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着前程茫茫,一切难以逆料,心下又不禁有些惴惴不安。
过了一会儿,倦意袭来,萧爻吹灭了蜡烛,在长凳上躺了下来。第二天凌晨时分,萧爻才醒过来。
天色放晴,早早地出了一轮太阳。虽在正月里,却也充满了春天的活力。
许敬仁这天起得较早,萧爻刚起来,许敬仁就从后房出来了。不一会儿,王德贵也来了。
萧爻便与二人告别。许敬仁却道:“此去杭州,走水路较近。萧爻,还早着呢,只怕船家还没来,吃了早饭再上路,我也不留你。”
萧爻抱拳道:“搅扰许老板这些天,当真过意不去。”
许敬仁道:“年轻人闯荡江湖,礼节故不可缺。老成持重,总不会有错。但有时也得随机应变,不能太过迂腐了。”
萧爻见他如此叮嘱,心下甚是感激。道:“多谢老板金石之言,让在下受益匪浅。”
许敬仁也不多说,就走进厨房,做了十几道菜,摆了一大桌,为萧爻送行。萧爻心中感激,吃了些酒菜,看看日正当空,时候真不早了。怕耽搁了行程,起身与许敬仁和王德贵告别。许敬仁这次果真没有留他。
萧爻拿着包袱,带上行李。出了饭馆大门,往江边赶去。
萧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