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只怕还有多等几年呢。”
张岱一听,双眼一亮。道:“萧兄弟真乃高见也。”
萧爻道:“惭愧,惭愧。这算不得什么高见,不过是论述古人之事,从中得一愚见耳。”
张岱道:“凡为人君者,亲贤臣,远小人,乃固本安邦之钥。亲小人,远贤臣,则为倾危社稷、自取灭亡之道。我常读史书,遍阅各朝各代的史籍,忠臣良将有之,奸诈小人亦有之。每一朝之兴衰成败,则看是君子多于小人,还是小人多过君子。”
萧爻道:“张大哥学识渊博,实为可敬。”
张岱叹了口气,眉宇间布满了忧愁。萧爻心道:“看来,这位张岱兄,还是位心忧国事之士。”
两人在船上谈论了一会儿,张岱向四周看了看。心道:“此间游人众多,兴许会有锦衣卫密探潜伏于此。我若是当众谈论国事,给那些爪牙听了去,必定又惹祸上身了。”想到此处,便住口不提了。
萧爻见他不说,也提不起谈论的兴头来。向乌篷船望去,只见那董如玉小姐正拨弄着琵琶,一面唱起词来。
只听董如玉唱道:“花似伊,柳似伊,花柳青春人别离,低头双泪垂。”这是一首《长相思》的词曲。唱罢上阕,又听她接着下阕唱道:“长江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