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河甚是宽阔,萧爻刚跃到河流中间时,第一股劲力已然使尽,身子直直向下掉落。加看更多精彩小说
漕帮中那二十多人在河岸边议论着。有说:“我就说,他只要一跑,就会掉进河里。你们看看,还是我说对了。”
那个专与众人唱反调的接道:“跑归跑,掉河里归掉河里,这是两回事。他逃跑,是因为我们要追杀他。他掉进河里,是因为他的力道用尽了。他不是因为逃跑而掉进河里的。他逃跑和掉河里,起因不同,结果有别。这是两件不同的事,一定要分开说,说得清楚透彻才行,若是将这两件事搅在一起,不分彼此,那不混淆了吗?这世上混乱不堪的东西已经太多,因为又乱又多,做得心不应手,我们才会经常喊鸭梨山大、、、、、、。”
这人的话还没说完,突然惊呼道:“天呐!他竟然过河去了,这是怎么做到的?”惊奇地看着河对岸的萧爻。
萧爻刚跃到河流中间时,力道将尽,身子向下掉落。他深吸口气,真气又变得充盈饱满。双脚在河面上一点,借着这近似于虚无的弹力,再次跃起,终于跃到了对岸。
萧爻转头看着那二十多人,见那二十多人全都惊讶地瞧着自己。他们似乎还不大相信,自己能跃过七八丈宽的河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