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的伤,这次真是一蹶不振了。童威来此,只会徒增伤感。换作我是他,断然也不肯重履这伤心之地。”
萧爻又想:“然而,我应该去哪里呢?”
既不知该往哪里去,又不熟路径。但想到大仇未报,这事悬在心上,就是睡觉也不安稳,当下也不愿再多想。
萧爻从来时之路返回。走出平顶山,过了葫芦谷,来到先前经过的码头,一路上并没遇到过一个人。
这时已是中夜,月亮仍照得分明。幸而码头外泊着一只小艇,也不知是谁停放的,又看不到人。萧爻跳进小艇里,搬过船板,划着小艇沿着大江往东游。大江两岸的山林不住往后退。
江面上雾霭朦胧,满月的银辉洒落下来,被雾霭承载着,使得江面上如同披了一件金缕玉衣。萧爻颇觉寒意袭来。
游了一会儿,忽听得前方有女子在唱歌。歌声柔媚,顺风飘来,隐隐约约地听到几句,却听得什么‘冤家,你一天不见我的面,我要你想我十八遍。要是少了哪一遍不想,回头我找你算账。’萧爻听得这几句词,不由得怦然心动,暗暗咀嚼着。但觉得似藏着数不尽的离思与幽怨。情意深沉,绵绵不绝。
那女子唱到这里,便停下,跟着奏起了乐器,一时间笙歌嘹亮,管弦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