茹芸听到此处,眨了眨眼。道“那位乘着舟,吟唱诗歌的人,必是一位热情奔放的人。应该就是萧爻的父亲了吧,哎呀!还真有情调。”
茹芸特意朝萧爻做了个鬼脸,萧爻有些难堪,避开她嘲弄的眼光,只当作没瞧见。
李月红道“不错,那人正是中泰。那时候,中泰和萧爻一般的年纪,一样的容貌。我以为他没看见我,谁知,正当我抬眼向他看去的时候,他也正看着我,满脸喜笑颜开的。说他的笑是轻薄的吧,可又不像。说他笑里藏刀吧,可他从来没害过人,甚至从来没在背后诋毁过任何人。”
萧爻有生以来,头一回听别人评议自己的父亲。萧爻心道“爷爷从来没对我说起过爹爹的事,每次问及,他总是避而不谈,不知是为什么?李阿姨的评议只怕是很中肯的了。”
萧爻想到已亡故的萧中泰时,心中亦觉得十分暖畅。亲情原本就有划破天人永隔的力量,使生者康宁,亡者安息。
萧爻心无旁骛地听着。他从来没见到过萧中泰,更不知萧中泰生平事迹。却可从李月红的讲述中去认识、去了解,填补了这段空白。听到这时,萧爻的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响起“原来那就是我的父亲。”
却听李月红道“我不敢对他假以辞色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