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了,这是萧爻声音,他们一定斗得很激烈。”
茹芸道:“我们出去吧,去帮帮爻哥哥。”茹芸说完,便想扒开枯草垛,往外去。
李月红一把拉住。道:“你爻哥哥就是怕我们出去,被那群扶桑人迫害,才让我们留下的。如果我们贸然出去,被那些畜生逮着了,你爻哥哥既要对付扶桑武士,又要分心搭救我们。他两面受敌,必定凶险得很了。他若是因此受伤,就是被我们害的。”
茹芸道:“我知道,可我担心呐!”
李月红道:“芸儿,你长这么大了,怎么还不懂事呢?”
茹芸听到这话,惊讶地看着李月红。问道:“我如何就是不懂事了?”
李月红道:“活着的每个人,只要脑筋不失常。多多少少,总有他担心操心的事。不过有的人操的心多,有的人少操心,谁都冒不开的。哪有害怕操心,就胡作枉为的理?”
茹芸道:“你是说,天下间,人人都有操心事,操心是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的?”
李月红心想着萧爻临行前的吩咐,如若自己与茹芸这边出了事,萧爻必受牵累。一旦他心绪不宁,必定会出乱子。权衡利弊,唯有留守不动,萧爻方可放宽心思与敌人拼斗。茹芸不过是因为心急、烦躁,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