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叫畅所欲言?”虽有疑惑,脸上却豪无表情,正自默想对策。一时想不出什么好计策来,心中有些焦急。道“帮主,各位,我先失陪一下。”说完,便走出大厅。
听到司空贤这话,漕帮中有的立时想到“帮主虽说要茹芸畅所欲言,可终究是不许她乱说的。不然又怎么会首先界定了只能说如何解脱漕帮所面临的困境?”
漕帮中原有不少心思机敏,谋划精深的能人,听到司空贤这话。都不由得心想“帮主虽然允许茹芸畅所欲言,但他又再四的强调,茹芸所能畅所欲言的话题,那必须得是助漕帮走出困境。帮主首先圈定了话题的范畴,那是何意啊?”
不久之前,漕帮曾去钱塘江边,征缴鳄鱼帮。大获全胜,凯旋而归。当天晚上,司空贤为犒劳帮众,在漕帮大船的甲板上与帮众同饮庆功酒。那次酒宴过后,司空贤察觉到茹芸对邵环山颇含情义。那时只略有察觉,却还不敢百分百肯定。就在刚才,茹芸初来议事大厅时,别的不提,开口便为邵环山求情,所作所为,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,茹芸的心思向着邵环山。就怕他说着说着,将话题转移到邵环山身上。这才提前预防,界定了话题的范畴。
司空贤端坐于太师椅上,椅子上铺垫着一张黑白斑纹的虎皮,那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