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听得铮地一声,一缕琴音从那雅阁里传了出来。萧爻停下了脚步,向那雅阁观望过去。心想:“此人只怕将要抚琴,客旅孤寂,何妨听一曲,以消永昼。”却见丁照伦也停了下来,双眼直直地瞧着那间雅阁,脸上显出崇仰之色。萧爻问道:“丁兄,那间房里住着什么人呢?”丁照伦以手搭在唇边,显得极是小心,示意萧爻不要张口说话。萧爻心下有些奇怪,丁兄这般小心翼翼,竟连话也不让说,莫非那雅阁住的人地位十分高贵?当下也闭上了嘴,凝眸望着。跟着又是铮铮地轻响了两声,声音短促而颇为急迫。萧爻又道:“丁兄,这里离得远,我们何不走近些,也好听得更清楚些。”丁照伦一把拉住萧爻,又打手势让萧爻噤声。悄声说道:“萧兄弟,站在这里听就得了,千万不要靠近。”萧爻心中甚是奇怪:“这是你家的客栈,你是主人,干嘛要怕一位客人怕得这么厉害?”却道:“丁兄,为何不可靠近?”丁照伦扒开颈圈上的衣服,给萧爻看视颈圈上的伤疤,萧爻这次看得更加清楚,只见他颈圈中红了一块,印着一个大脚印,是被人用脚踢中的。只要那人下脚时再歪半分,必会踢中丁照伦的咽喉,那样的话,只怕丁照伦已一命呜呼。丁照伦又指了指自己左脸,萧爻见他的左脸颊也被人踢了一脚。丁照伦道:“我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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