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袍汉子笑了笑,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水,便没再说话。萧爻有心要找人说话,又道:“在下名叫萧爻,不知兄台如何称呼?”白袍人向萧爻扫了一眼。道:“你我皆是过客,喝了这几杯茶,就各走各的。又何必多问?”萧爻被他呛了几句,心情起伏,不便多问,又喝了一口茶。暗想:“我本想与他交个朋友,但此人竟连名姓也不愿告诉我,罢了,罢了。既然人家不愿意让我相识,我又何必问这问那,惹人讨厌。不知泰岳四侠到哪里了?”萧爻往大道上看去,却见西边大道上一位老叟缓缓走来。那人身上穿着一件陈旧的长袍,胸前的衣襟上有不少油腻的斑纹,两只袖子都破了口子。走路的时候,风尽往袖子里吹去,足上踏着一双麻耳草鞋。手里边提着一个酒坛子,那人走得几步,便抬起酒坛,咕嘟咕嘟地喝上几大口,又再前行。脸上一副熏熏之态,像是已喝了不少。萧爻心道:“这老者为何如此落寞?”再仔细看时,见他步履沉浑,虽七颠八倒,走得歪歪扭扭,但却不会倒下。又见他的眼眸里隐隐透着一股英悍之气,一看便知身怀上乘武学,不知为何,喝得烂醉。那老者直接走到凉棚后方,在一张长凳上躺了下来。顺手将酒坛一扔,扔在一张桌子上。翻过身,便沉沉入睡。刚睡下,便响起了雷鸣般的呼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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