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知道了,要来也没用,免得对方通风报信。”棠郁淡定地说。
“王爷,你饶了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秦楼快狠准地割破对方喉咙。
将两尸体直接扔在一旁,棠郁等人相互探讨如何过埋伏。
“秦楼,刚刚的信呢?”棠郁忽然想起,便问到。
秦楼点头,伸手进袖子里,越翻找脸色越苍白,最后整个外衣脱了下来也没找到那份信。秦楼低头,整个人跪在地上,“王爷,请恕罪!”
棠郁撇开头,摆了摆手。“算了,方才情况紧急,边境地大风大,掉了也找不回来了。”
“前方有埋伏,我们断不能前去。”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说,手拿着树根在地上已经画了前方的地图,连那个地方有遮挡物都一清二楚。
发现其余人的目光,铠甲男子挠了挠头笑道:“第一次出战,便前来打探过,而且记忆力好,看一遍就记住了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棠郁难得赞扬道,盯着地上的地图,其实他也打探过,隐秘处和对方画出来的地方一模一样。
“这边我们可以过去,只是时间有些久,等一头半个月。”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子指着地上的地图说道。
只见棠郁摇了摇头,“现阶段不是说过了埋伏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