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腕间时不时传来的痛感让她保持最后一丝清明。掐了把掌心,沈又晴嗓音嘶哑:“能不能停车,我想吐。”
男人说:“后座有垃圾袋。”
沈又晴委屈:“我动不了。”
男人见状有些不忍,还是道:“你忍忍吧。”
沈又晴虚弱地笑:“我这不是怕弄脏你的车么?”
男人难以理解地看她一眼,表情有些复杂,默了片刻后也怪异地扯了扯嘴角:“命都要没了,还怕车脏了做什么……”
饶是沈又晴再镇定,此刻也不由得脸色一白,半晌没接下话来。
意识到沈又晴的心思,男人补充:“我说我自己。”
沈又晴:“……”
沈又晴吁气,暗戳戳琢磨了须臾,猜测问:“你病了?”
黑暗中对方紧紧蹙起眉心,沈又晴见男人没说话,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她的话。沈又晴说:“你病了,抓我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没有等待男人开口的意思,沈又晴深吸一口气,压下胸口泛起的酸涩感,又道:“有病就得治,你是不是没钱治病?看你也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,我虽然没什么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