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那人走出去,我才重新上楼回了家。”
裴遇道:“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手上提了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沈又晴很肯定答道,又问:“包里有什么?”
“你看见了?”裴遇扬眉。
“没有,”沈又晴说,“不过后来他很在意……他问我有没有看见他的包?”
裴遇皱眉,沈又晴也将眉心拧成了川字:“什么意思?”
电梯停住,裴遇率先抬脚走出去,冷言:“前一日的监控显示有个女的进了他家门,就再也没出来过。”
裴遇嗓音渐弱,沈又晴紧随其后听得仔细,忽见裴遇杵足停下,沈又晴把视线从裴遇处收回,一转头也愣了。
不远处有人目视这边缓缓从墙边站起,单薄的衬衫上还有未来得及抚平的褶皱,身形像是没站稳,局促晃了一晃。
沈又晴在裴遇身边站定:“季时?”
季时脸色苍白着没应声,他的眼光在沈又晴与裴遇之间徘徊须臾,最终定格在沈又晴右手捧着的大束玫瑰上。
沈又晴从来没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季时。
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,她脑子还乱得很,当下因眼前人带来的不快又悉数涌回,沉甸甸的闷在心口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