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你现在在上课吗,什么时候有时间,我请你们吃饭,也叫上裴遇他们。”
“过几天吧,”邹昌铭说,“我有点事请了假,现在还在外地。”
沈又晴一口应下,想了想,迟疑道:“我不知道我这么讲会不会逾越,但是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别再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了,”沈又晴声音放缓,“生而为人,不用把自己想得太伟大,不过就两个肩膀而已,哪能扛下那么多的担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总该向前看的。”
邹昌铭静默须臾,竟是笑了。邹昌铭说:“裴遇也讲过类似的话。”
说着他叹气,这声感慨,在沈又晴听来有拨云见日的感觉。沈又晴看了眼车窗外洒下的大片暖阳,乐了:“邹老师,我是真心的,不是裴遇请来的托。”
恰好驾驶门开,裴遇系上安全带,侧目:“跟谁打电话?”
沈又晴把手机递给裴遇:“邹老师,要聊聊吗?”
裴遇略挑眉,接过手机放在耳边。
沈又晴也不知道那两人聊了些什么,只是讲到中途裴遇若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