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手里把玩了几下,然后嫌弃地扔到地上,“这支银簪比她头上的差远了,她放着那么好的花簪不戴,反而去偷这支银簪,像话吗?”
罗樱轻蔑地看了眼汀兰,回道:“人的贪心总是无穷的,说不定她是想变卖成银子拿去花。”
“我们定远侯府有的是钱,就连下人都有很多月银,宽裕得很!”岸芷在旁边不满地辩解。
叶未晴问道:“不知是罗夫人身边的哪位婢子发现汀兰身上藏着簪子?”
一位面容严肃的嬷嬷从罗夫人身边站出来,说道:“正是在下。”
叶未晴嫌弃地打量她几眼,摇了摇头,叹道:“真是寒酸,要不然怎么会认为其他婢女也会出去偷东西呢……”
这句话相当于打了罗家的脸,说他们贫穷寒酸,给下人发的钱也少。罗夫人面色顿时不豫起来,喝道:“你少顾左右而言他,现在是你的婢女偷了我们东西,我们好心才没有将她送到官府,识相点,将她交给我们处置!”
叶未晴笑道:“好啊,不如这样,我们请个人来做见证,也能更公平些,不偏不倚。”罗夫人点头,表示同意。
她转头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