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,陈清焰过去时,几个年轻医生在议论。
“重症心肌炎,”其中一个听询问告诉他,“来时已经休克了,心跳骤停,连续心肺复苏半小时才抢救过来。”
“你熟人?”
陈清焰点头,算是默认,了解情况回到办公室时,简嘉是站着的,攥住他的衬衫在门口张望,一副随时等跑的状态,见陈清焰现身,飞快奔来,几乎撞进他怀里。
“妈妈呢?”她到底年轻,一派惊慌失措,两眼水光。
没等陈清焰说什么,简嘉孩子一样哭了起来,呜呜的,像小猫崽子:“我妈妈怎么了,会死吗?”
陈清焰接了杯水,塞她手中,很镇定:“不会,哭没用,交给医生。”
他措辞简洁,莫名有让人心安的力量。
说完,把她带出来,指着走廊一个头发灰白看起来谦和精神的老太太:“是你家人?”
“姥姥!”简嘉跑了过去。
陈清焰没上前,远远看着祖孙两人怕影响别人似的低声说话,她家教很好,陈清焰觉得又发现对方一个优点。急诊见惯了惊慌失措大吼大叫的场面,此情此景,比较稀有。
这边接了个电话,家里打来的,无非陈母查岗:
“清焰,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