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时,手表的凉意硌醒了简嘉,她的心,正如一只惊惶而张狂拍翅的雏鸟,身体,有陌生的难耐。简嘉被自己吓到,不是被他,在极度羞耻和错愕中试图找回意志:
“陈医生……”
“不想做?”他微哑回应,手却握着她的腰不住轻抚,重新吻她,吻到长而翘的睫毛,他对女孩子产生种种温暖而下流的想象。
好像,她才是病人,需要治愈,陈清焰产生巨大的身份错位感。
简嘉脸上嫣然,头脑昏沉地回应着他,眼睛几乎睁不开,酒精控制下,身体不是自己的了,而怀里,好像捂着放射性物体,后来,忽然释出强烈刺眼的炽光,撑在上方的男人粉碎了她过往所有的秩序。
陈清焰按住她乱颤的大腿根,从外衣里,又摸出新的安全套,换下。
没有顾忌她是第一次。
凶狠,持续。
从沙发,到她寒暑假小住的侧卧,她学过舞蹈,柔韧度让他更加放肆。
雨还在下。
她脸埋进枕头,被逼迫抓着床单呜咽地哭,像发、情,混在窗子上的雨声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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