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,神情匮乏。
走廊里传来程派的《锁麟囊》,近了,听到一句“在轿中只觉得天昏地暗,耳边厢,风声断,雨声喧,雷声乱,乐声阑珊,人声呐喊,都道是大雨倾天。”清晰入耳,离休的陈景明精神矍铄地出现在视野里。
看到简嘉,陈景明和护士俱怔。
但身后,是亲孙子。
“陈清焰,这是什么情况?你坦率地和我交流下思想。”陈景明气沉丹田,擅长一下抓问题要害,他干净,眉目轮廓跟陈清焰极像,但不怒自威。
陈清焰喊了声“爷爷”,走过来,附在老人耳畔低语几句,老人先是错愕。
“爷爷,您好。”简嘉柔柔一笑,不由的,去跟老人打招呼。
她不准自己把坏情绪在别人面前流泻。
更不需要陈清焰指点这些礼数,她一向自觉。
陈景明把人好好端详,五分钟,陈清焰也不说话,看着简嘉,她连指尖都散发着美丽的光泽。又过五分钟,陈清焰被老爷子赶出来。
他再见到简嘉,是十二分钟后。
“留你说什么了?”陈清焰从昨天忙到今天,眼睛显得愈发深,鼻端高挺,看上去,像静止的作品,正承受爱的苦难出自罗丹之手。
简嘉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