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月白公子最近似有不妥。”
“有何不妥?”穆知离无意识蹙眉。
青叶凑近,低声道,“先前主子您命我对他施针封住记忆,可昨日我发现他似乎是察觉了,他头上的三根金针只余两根了。”
青叶是施针之人,自然明白其中的蹊跷,金针入脑,若不是施针之人或是医术精湛之人取出,那便只有被施针之人自身运力逼出。
给月白诊治过的只有老神医与青叶,而两人皆是穆知离的人,一切听她吩咐,不会擅自为月白拔针。
眼下唯有一种可能,那便是月白自己将金针给逼出了。
强行逼针,稍有不慎性命不保,青叶知晓这月白公子对主子而言意味着什么,可不敢倏忽了。
穆知离搁下笔,坐回椅子上,只觉眉心隐隐作痛,难受得紧。
思忖良久,她终是做了决定。
“你寻个机会将余下两根金针取出,他那人瞧着是个没脾气的,实则是个钻牛角尖的极端性子,既已逼出一根,多半是猜到了,只是无法肯定与我有关。“
若已确认是她,早来她面前胡闹一通了。
然而,除了她,目前为止大概也无人知晓月白的有多聪明。
青叶前脚离开,后脚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