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定安侯府后,她仿佛又恢复了曾经的本性,此时身处困境却也能苦中作乐,可她分明已虚弱到了极致,撑着一口气勉强支撑而已。
说话噎他,不过是让他安心而已。
玉子言忍着右臂的疼痛,试着站起身,好在腿只是在水里泡久了有些麻木而已。
两人浑身湿透,皆十分狼狈,相互搀扶着往平坦的地方走,好在天公作美,碧空如洗,日光散在身上暖洋洋的。
随意寻了处可稍作歇息的平坦大石坐下,谢瑶华拍了拍左边空出来的位置,示意玉子言坐下。
玉子言心中欢喜,嘴角掩不住上扬,紧挨着她坐下,肩并肩,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。
谢瑶华哑然失笑,这人还与幼时一个样,得寸进尺。
她往一旁挪了一点,与他拉开少许距离,随即抬手搭在他肩上,而后顺着手臂往下轻捏,观察他的反应,见他皱眉便停下,道,“解衣,我瞧瞧。”
玉子言侧目凝视她半晌,她的目光坦诚不忸怩,丝毫不觉得方才之言有任何不妥之处。
良久未见他有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