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为做事不计后果……伤害自身取悦别人是最愚蠢的行为,这世上多的是身不由己,那有人能一直随心所欲。”
玉子言躺在地上不动,闭了闭眼,复又睁开,比方才多了几分坚定。
“我不喜你去见姜弈,我只想你……多看看我……”
说到最后,他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了。
谢瑶华一时无言,静静看着他。
她不作声,玉子言越发捉摸不透她的心思,又因心虚,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她,片刻后又憋出两个字。
“我赔……”
“你赔不起。”谢瑶华丝毫不留情面,陈述一个事实。
如今他一无所有,确实赔不起。
玉子言自尊受挫,心中郁闷,却又不敢反驳顶撞,左手掌心还嵌着碎片,疼是真的,委屈也是发自内心的。
谢瑶华看他明明疼得冒汗却极力忍着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,弯腰扶起他到椅子上坐下,而后扬声吩咐青叶去请大夫来。
此时在侯府的大夫是昨日请来为谢瑶华看诊的,此后便常住在侯府。
片刻,青叶便领着大夫来到离苑。
大夫瞧见玉子言左手上的伤,摸了摸山羊胡须,长吁短叹。
“早前伤了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