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略带怜悯。
“明知他是好意,你何苦如此,唉……”
谢重华叹了一声,撩了撩衣摆,在榻前坐下。
“以前娘常说你生了一颗玲珑心有七窍,像她,而我像父亲是个榆木脑袋……可为兄觉着你那七窍怕是只开了六窍,为兄倒是希望你自私一些,多为你自己想,莫要只为别人想。”
她背负太多了。
谢瑶华挪动身子,趴到谢重华膝头,谢重华轻轻抚摸她的头,那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时,每回她闯祸要受罚,便赖在他身边,软磨硬泡。
同一日出生的兄妹俩,因为所谓的命格,她自出生起便不能在人前露面,只能藏在暗处,她为了能出门,将他的行为举止,说话的语气学了十分像,除了母亲,无人能分辨出,便是父亲也识不出,年幼时兄妹俩无音容笑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。
他已记不清替她受罚多少回了,她是他妹妹,一母同胞,她自小受的苦楚,他愿替她承受,却也只能让她舒心一时无法护她一世安稳。
谢瑶华闷声道,“子言若是去求那老妖怪凶多吉少,你我皆知老妖怪是想逼我向他低头,老妖怪对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