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译速度――尤其是后者,让同一场游戏中的求生者不免关照她一点。可是人人自危的游戏里,依赖他人终究是不靠谱的,海伦娜前段时间已经迷失了好几次了,如果再这么下去,她很快就会撑不住的。
大家赶紧安慰她:“也不一定就那么倒霉呢?而且你向来破译的快,开局藏好一点,然后赶快破译,再小心些,一定能逃出来的!”
海伦娜有些虚弱的笑笑。
这件事情让所有人都没了再聊下去的兴趣。最近输多了的人感觉压力山大,就是暂时没有彻底消失危险的人也不免生出物伤其类,兔死狐悲之感。于是都兴致平平的散了,我也不好再问下去,便回了房间,想了想,从床头柜里的锦盒底下取出一张压着的卡片,找出笔在上面写下:
“下一场游戏的监管者是不是摄影师?”
写完了把卡片重新压到盒子底下,便洗漱休息了。待到第二天再把卡片拿出来的时候,只见到上面我写的那行字的下面,已经出现了我所好奇的答案。
“是。”
我定定的看了那个字一会儿,把卡片放进锦盒里。盒子里已经放了几张同样的卡片,我把手里的卡片放到最上面,盖上了盖子。
下一次遇到就把徽章要回来吧,我心想。